“没,吃了酒酿圆子。”
庄仁泽一顿胡吃海塞,夜里起来好几次,及至次日徐钰等他吃饭不见人找来时,已是脸色惨白,像涂了粉。
徐钰这个气哟,扇着小炉子念叨:“让你悠着点,就是不听,再这样下次不带你出门了。”
“别啊哥,我知道错了。”庄仁泽缩床上可怜兮兮道。
徐钰知晓,这种威胁对他没什么用,只挑痛处戳,不客气道:“还自诩赛神农,我看你暂且别对外说学医了,我觉得有点丢脸!”
“你,你丢什么脸,我才丢脸好不好。”庄仁泽苦兮兮道:“定是来州城水土不服!”
呵,徐钰直接被气笑,“谁来州城大半个月了才水土不服?全大魏也就你一人吧!”
在说都未走出梁州,有个屁的水土不服!
因为吃夜市没节制,导致吃坏肚子卧床两日,庄仁泽想着给他阿钰哥做点解毒药丸,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秋闱入贡院当天,顶着黄巴巴的脸,撑着站久了就打抖的腿,坚持要亲自送人进贡院。
徐钰见他虚弱的风一吹就要倒,皱眉道:“你歇着吧,我自己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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