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乃才德兼备者,二者俱无乃愚者,君子德高一等,小人卓才情,何以为大才?”
徐钰淡淡一笑,道:“庾子嵩目和峤,森森如千丈松,虽磊砢有节目,施之大厦,有栋梁之用1。”
茶桌前针落可闻,倒显得周围茶客的交谈嘈杂了些。
庄仁泽抿唇低头,至于腿上的手仅仅握拳,努力压抑鼓掌叫好的冲动。
这波交锋,可谓是龙争虎斗,虽这位自称磥砢的大······叔胸有成竹游刃有余,可徐钰丝毫不落下风,有来有往,甚至,隐隐高出一筹。
能取名磥砢之人,又怎会是一般的俗世庸人!
寻常人家期望子弟有才干能作为,充其量定名栋或梁,连用都有自傲之嫌,又怎会直接取可做栋梁的磥砢二字?
故,名磥砢者,不是取名之人傲于子弟才华,就是饱含期许!
磥砢挑眉定定瞅着隔桌而坐的少年,半响后端起茶盏一饮而尽,置茶盏后咂嘴环视四周,道:“你自幼读书,又有良师教导,我且问你,‘士之生世,入则事父,出则事君;事父尚于荣幸,事君贵兴国。2’何解?”
此句出自曹子建奏疏《求自试表》,徐钰当然知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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