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魏景行趴在桌边用锥子挑弄着灯芯,烛火被他捉弄得不耐烦,左摇右晃躲避。
魏良进西间,看到的就是自家哥儿趴在桌边孤寂的背影,无奈摇头。
“可是有心事?”
魏景行摇头,人却是趴在桌上没起身,待侧面落下阴影,道:“父亲,还不休息?”
魏良心道他哪能睡得着,没见夫郎又是掐又是踹,赶他来关心孩子么!
“你······可是对阿钰······”一时之间,竟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来,魏良斟酌道:“不大喜欢?”
若直接说不喜欢,他是没看出来,幼时阿钰做什么都带着景行,景行也粘他,甚至早几年都不喜阿钰找别人玩,连带与人说句话都要生气。
可要说喜欢,为何今日言辞间对婚事好似有推诿之意?
魏良头次觉得,他老了,不大懂现在年轻人的心思!
魏景行下巴枕着手背摇头,呐呐道:“以往吧,我觉得我们没什么不同,我不过就是哥儿身没法参加科举罢了,功课又不比他差,可今次乡试之后,只怕我们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