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钰不耐烦,直接打断,“既然我大伯母没事儿,您老这嚎的哪门子丧,还特意跑来我家门口,怎地,昨晚我大伯母吃席吃撑了,今儿起不来身了?”
“徐钰,都是你家干得好事儿,拿那臭蛋做菜,害我娘吃坏肚子,昨晚闹腾一晚上,今早才找来大夫开了药,这事儿怎么说?”徐宝提着木叉冲过来。
大半雾气散去,东天红彤彤,徐宝提着叉子笨拙地跑来,活像山海经里的精怪出世。
徐钰挑眉,好暇以待,等人跑近了才道:“你想怎样?”
“赔钱!”徐宝用叉子指着人,斩钉截铁道。
“赔多少?”
没想到他会这么利索,徐宝一愣,想到家里没商量具体要多少,胡乱诹道:“三······”想到三叔家今非昔比,改口道:“五十两。”
徐钰直接气笑,这漏洞百出的讹人戏码还真是他爷奶大伯一家的拿手戏。
看着从大嚎转为低低啜泣的周氏,他扬声道:“昨儿全村人都来吃席了,既然大伯母吃坏肚子,说不得也有别人吃坏了,我这就请魏叔叔去县城请庄大夫来帮大家把脉开药,至于大伯母,等庄大夫来了诊诊再说,说不得还有救。”
“你,”徐宝抡起叉子怒,这话活像他娘不行了一样,与诅咒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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