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方知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徐钰喃喃,好似自言自语,又似发问。

        一旁眯眼小憩的魏景行睁眼,望着前方道:“怎么,还惦记着知府的宴席呢?”

        徐钰撇嘴不屑,“我又不是没吃过好席面!”哪就为了那一顿饭巴巴的念着!

        “我也不知,不过想来趾高气昂、踩低捧高、刚愎自负是差不离的。”

        “你怎么知道就差不离了,又没见过人?”徐钰笑。

        “哼!”魏景行冷哼,听风就是雨的人,不过尔尔!

        不给自己身旁这人送宴帖,不就是听信传言觉得没必要,亦或是打心底瞧不起,不想见罢了!

        只是,身为一府之主,耳食不化,想来也是难堪大任。

        见他气闷,徐钰宽慰道:“别气了,不请就不请,请了我还不想去呢。”

        要是请他,他定是要带魏景行一道,彼时,那些所谓的同科不是调笑就是挪耶,他自己倒是能插诨打科,可哪就能让魏景行受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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