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赶在太阳落山前到了驿站,只是,看到驿站的普通客房,徐钰脸直接绿了。

        黑乎乎的被子床单,逼仄的放着尿桶的洗手间,还有那凹凸不平的桌子,就这环境,八十文一晚。

        魏景行站在窗口道:“就一晚,你忍忍。”

        徐钰鼓嘴:我又没洁癖,要忍的人是你吧!

        魏景行将被子放在早就不见原漆的椅子上,拿出家里带来的床单薄被,“这床被子拿给镖师。”

        镖师住大通铺,徐茂和镖师同住,便于看车上的货物。

        徐钰过去时,众人正用油布包车。

        西天黑沉沉,驿站燃起了油灯烛火,大通铺的屋子面对马棚,各家马车板车就在马棚旁边的草棚下。

        闹哄哄一片,其中还有书生装扮的人。

        徐钰本就长相出挑,满身的书生气,虽穿着寻常布衫,却有风流贵气之姿。

        刚进院子,就引来泰半人的注意。

        经镖师提醒,徐茂环视一圈后走向弟弟,“阿钰,有事儿让小二传个话就是。”说着拉人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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