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行搁笔,嫌弃道:“还不是因为你,晃悠得我静不下心来。”
徐钰很是不齿他从外部找原因,调侃道:“自己分心就分心还赖我,你要是跟着弈秋学下棋,不止飞过的大雁有错,连苍蝇蚊子都得为你背锅。”
魏景行又不似刘树之流,不懂徐钰的引经据典,抄过一旁的小册子丢过去。
徐钰笑着躲开,抓住记事簿摇头晃脑嘚瑟,“没打到。”
这种孩子气在他身上很是难得,即便同住同吃五载,魏景行也没见过几次,一时之间受其感染亦是展颜,走出书桌追着闹。
阳光将窗棱斜画在青砖地面,尘埃争先恐后看着书房的热闹而不自知,于光亮中上下浮游。
等两人皆笑得气喘吁吁时,书房地面一团糟。
原本摆放在木榻上的抱枕丢在地面,茶盏斜躺在矮几边缘,差一点就要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打闹的两人坐在地上相互靠着喘气,徐钰杵杵身边人,道:“你搞乱的你收拾。”
魏景行不为所动,直接躺在他怀里,对着房梁道:“吾有一计,可解阁下所疑。”
这文绉绉正经模样,要不是徐钰知晓他性子,还真被蒙骗以为这人是个小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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