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钰从白氏肩膀处探头,就见他爹进门,道:“爹,我不怕,我听说读书人都是凭才学说话,没学识才会被看不起。”
屋内给徐大郎绑木板的庄大夫感叹:“此子,确有大才。”
魏良叹气:“到底是委屈了阿钰。”小小年纪,不论是迎娶还是入赘,以后都会成为同窗耻笑的借口。为他家哥儿冲喜,徐家不想入赘答应迎娶,坚持要给五两聘礼也是为了不留话头,读书人名声比天还大。
徐钰见提议没得到回应,也不气馁,坐在灶台前帮忙烧火。
“娘,还有多少地没撒种?”
白氏正用筷子捡地上的米粒,“你呀,别操心了,想多了长不高。”
徐钰立马转头看向院中,他爹正收拾篱笆门,脆生生问道:“爹,还有多少地没撒种?”
“一亩多,今天就能种完。”
见白氏脸上无奈又宠溺的笑意,徐钰更嘚瑟了,翘起小短腿,将木墩子硬是坐出了老板椅的感觉,“娘,剩下一亩地栽红薯吧,今年家里多养头猪。”
白氏点着他额头:“现在就指点你爹种地,娘看你以后还得上房揭瓦,地种粮食才是正经。”
徐钰歪头躲过,起身在厨房转悠,掀陶罐揭菜篮,见还有五颗鸡蛋,“娘,煮点红糖鸡蛋水,我给魏三端一碗,剩下的大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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