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宋淮之最后翻了个身,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望着床顶发呆。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生什么气。”

        宋淮之从没想过江岫白能生这么大的气,虽然他平时也很冷淡,但今天却像是冰山下埋藏着巨大的火山。虽然坚固的冰块将那火山死死封住,但给宋淮之一种随时都会爆发的感觉。

        “不行!”

        宋淮之越想越心慌,再也睡不着。他一骨碌坐起来,自言自语道:“一般来说,最怕的就是两个人有什么误会,要是不及时说开,小误会也变成了大误会。今日事今日毕,不能拖到第二天。”

        鼓励完自己,宋淮之十分利索的下床,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他也懒得将衣服穿齐整。随手抓过一件外袍披在中衣歪头,宋淮之小心拉开殿门,蹑手蹑脚地就冲着江岫白的屋子去。

        而此时,一向惯于打坐的江岫白难得没有打坐。他坐在桌旁,单手撑着额头,双眼闭合,似乎在打盹一般。

        下一秒,双眸睁开,淡色的眸子在昏暗的屋里似乎散发着一丝银色光辉。

        抬头,那殿墙在神识的扫射下状若无物。江岫白可以清楚的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瘦挑人影,披着宽大的锦袍在门外转悠,那手抬了又放下,半天不敢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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