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家一把剑的小话还被抓包,宋淮之一想到斩情兢兢业业载他那么久就有些心虚,急忙伸手摸了摸斩情低声哄它。

        “错了错了,你最厉害,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一柄剑,别的剑都没有你聪明漂亮锋利优雅……”

        吹了一大堆彩虹屁,斩情剑身上的赤色不光没减弱,甚至还越来越浓。

        “怎么回事呀,我都道歉这么久了,它咋还生气呢。”

        宋淮之收回摸剑的手,悄悄撇嘴。

        小气鬼!

        “它现在不是生气。”江岫白神情有些尴尬,“它在害羞。”

        一把剑还会害羞?

        宋淮之有些惊奇,不过转念一想,它既然会生气,害羞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呵呵,看来淮之和斩情相处的很好啊。”

        站在最前方御剑的郝师伯注意到他们的交谈和动作,爽朗一笑,“不过淮之可不能厚此薄彼,夸了斩情,也要夸夸师伯的断海。我这老伙计也想受一受小辈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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