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还称得上宫主的名头,”谢非白道,“我听闻陶老板在青云派时受了重伤,可都好完了?”
“劳宫主挂念,我已好了,”陶生生注意到谢非白不用“本座”的自称了,而是用“我”,“谢宫主莫非已有了新的宫主人选?”
谢非白没有正面回答,道:“等星家姐妹回来再谈此事吧。”
既是要等星家姐妹,那这下一任宫主之位多半不是传给印无玄了,而是给姐妹中的一个,陶生生有了判断,飞速给次日的四海八荒报打腹稿。
连丹心听这两人聊些有的没得无趣得很,他急着给谢非白看病,手舞足蹈地让他们别说话了。
陶生生道:“谢宫主身体要紧。”
谢非白伸出手臂,道:“我已是药石罔顾,吃丹药怕是也没什么作用。”
连丹心不乐意了,又是一番手舞足蹈,大意是说有他在不可能治不好,而后替谢非白把脉,脸色从从容到难看,最后黑成了锅底。
他拿来纸笔,“刷刷刷”一通写,写完了塞进谢非白怀里,用口型道:“这是注意事项,必须遵守!”然后着急忙慌地跑出议事厅,去药房配药炼丹去了。
谢非白把纸折起来装入口袋,道:“陶老板,还是我们先叙叙旧吧,你怕是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
陶生生道:“知我者谢宫主也!那么我先问一个全天下人都好奇的事,传言印护法将渡劫失败的你留在里幽都,你是如何在里幽都关闭前逃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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