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水波荡漾,更多的水溢了出来。
一夜的胡天胡地后,谢非白的病情又加重了,印无玄不得不在小镇里停留一天,等谢非白好转一些再赶路。
谢非白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只露出小半张脸来,他没什么睡意,可他实在没有力气动弹,只好躺着。
印无玄抱着大剑,阴沉着脸站在床头,浑似别人欠了他几万两黄金。
谢非白小声道:“无玄,你不用自责,不是你的错。”
“本来就不是我的错,”印无玄道,“要不是你让我跟你共浴,我也不会失控……”
他想起他在浴桶里对谢非白做的那些事,又说不下去了,现在若是掀开床上人的被子,可以看到对方从头到脚没有一块好皮,全都是捏的啃的印子。到最后浴桶里的水都漏完了,谢非白的嗓子也哑得不象话,他还是没有适可而止,直到谢非白吐了血,他才如梦初醒地停下,匆忙给人擦干了身上的水,抱回床上,再去厨房熬了药,伺候人喝下。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谢非白真的要死了。
谢非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道:“我没那么容易死……要死的话,你把我丢在里幽都时……我就该死了。”
印无玄忽然道:“我把你丢在了里幽都,你就不恨我吗?按理说,人都会恨差点害死自己的人。”
谢非白不答反问:“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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