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很多往事,每一桩每一件都与谢非白有关。他们相处时,他看似占据绝对的主导权,可仔细想想,却是谢非白牵扯了他的一举一动。
我终究不是他的对手,饶无愧想,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饶无愧低垂的视野里多了一双鞋,是胥怀古的鞋。
他抬起头,用口型道:“他不曾爱过我,也不曾爱过你,胥怀古,你斗不过他!”
胥怀古弯下腰,道:“我会杀了印无玄,也会杀了他。”
饶无愧又笑了,笑得全身都在痛,笑得吐出一大口血。
胥怀古持着玉笛,站得笔直,英俊的脸十分肃然,正气凛然道:“魔修饶无愧,你杀人如麻,双手沾满鲜血,扰乱修真界秩序,屠戮过数个门派,罪不可恕,经众掌门公开审判,即刻行刑。”
胥怀古吹奏笛声,顷刻间引来天雷,一重一重雷电劈在饶无愧身上,劈得他四肢痉挛,皮肤层层掉落,化作一具枯骨!
在他身消形散的那刻,他似又能出声了,他道:“胥怀古,我们很快就能在地狱见面了!”
接着,白骨成了飞灰,在风吹之下,散落于天地的角落。
本在热议谢非白结侣一事的人都沉默了,他们看着空空如也的处刑台,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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