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夜从深拽着谢非白的手腕往屋里带,“冷还站在院子外,要是风寒了怎么办?”
谢非白道:“我在等信。”
“信?什么信?”夜从深问完了就反应过来,怒道,“印无玄忙着跟暨明仙尊决斗,哪里有空看你的信?”
“他应该还没收到,”谢非白道,“这里太偏远了,信送到云隐宫得半个多月。”
在修真界担任信使的基本都是为了练习飞行并顺便赚点外快的筑基期修者,飞得都不快,再加上他们路途上还要顺道送别的信,送信时间就更久了。
夜从深无语了,道:“既如此,那你还等什么等?”
“无事可做,不如等着,好歹有个盼头,”谢非白道,“也不知无玄在和仙尊决斗前能否收到我的信。”
夜从深“砰”地关门,阻隔了外面的风,在房间里点燃炉子,把人拉到炉子旁坐下。
“不如我去把连丹心带来,”夜从深道,“他总能有办法帮你治伤。”
“让他呆在云隐宫吧,”谢非白悠悠道,“我不在,星家姐妹多半会下山来找我,这偌大的宫里,也就连丹心能跟无玄说几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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