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阵法,就有阵眼,无论多么精妙绝伦的阵法,只要有了破坏阵眼之法,就能攻破。谁能想到他曾经随口一提的阵法,竟被谢非白给记住了。
“非白啊非白,”文长宁哂道,“我同你表白心迹千百遍,你一遍也没记住,一次也没放在心上,倒把我的阵法烂熟于心。”
印无玄见谢非白无事,松了口气,对文长宁道:“你这种人不配让宫主记住!”
文长宁道:“放心,等他过了情劫飞升,也不会记住你。”
印无玄眸色一暗,攻向文长宁的剑招愈发凌厉狠辣!
两名剑修打得热火朝天,谢非白却看也不看,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地平线外。阵法破了,结界也破了,被阻挡在外的魔兽漫天漫地而来,它们奔跑时卷起的灰尘形成了浓浓烟雾,飞翔时带起的气流形成了龙卷风,外围的百名杀手首先遭殃,他们有的被魔兽踩踏,有的被魔兽撕裂,有的被魔兽吞吃,一时之间,处处都是濒死的喊叫。
忽然,天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谢非白抬头,却是一头体型巨大到顶天立地的一级魔兽在他的上方抬起了脚,它的脚有一座山那么大,若是被它踩中,恐怕会尸骨无存!
谢非白正要出手,突然之间一股浓郁到令人呼吸困难的魔气爆发,谢非白悚然一惊,还没来得及看个究竟,就觉腰间一紧,有人抱着他飞出十里地,再一回身,那头魔兽竟已被大卸八块!
天上哗啦啦下起了血雨和肉块,向来不知畏惧为何物的魔兽们竟不去争抢一级魔兽的尸体,反而四下逃窜!
这个景象太反常了,谢非白心里打了个凸,再看向远处,文长宁肩膀上被砍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他半跪在地,撑着无忧剑,嘴角溢出鲜血。
抱着他的人,自然是印无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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