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内燃起了一团火,烧得心肝脾肺肾都如被炙烤,难受得很——哦,他没有心,胸腔里的火便无物可烧,冒起滚滚浓烟,熏得他的脑子一片混乱。

        “宫主……你好美……”

        他想到看过的那些话本,话本中总有关于谢非白情动的描述,可当真看到,他才知那些描述不及宫主本身的万分之一。

        此时他恨极自己词句贫乏,竟找不到一句话来形容谢非白的美。

        “宫主……”他像一个真正醉酒的人,讲话颠三倒四,醉态百出,“你热吗?我给你扇风。”

        他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把扇子,对着谢非白扇了扇,又对着自己扇了扇,怪道:“还是好热,为何这般热?”

        入道之后,修仙者就能调整对于冷热的感知,这种从里到外的仿佛要把人给烧化的热太不寻常。

        “奇怪,”印无玄摸了摸额头,“我发烧了吗?”他又去摸谢非白的,“还好还好,宫主没事。”

        谢非白在床上躺着,脸上的红晕渐渐淡去,他坐起身,拢了拢里衣,道:“印护法,莫慌,过一会儿你就不热了。”

        印无玄收好扇子,道:“嗯。”

        谢非白道:“本座要修炼了。”

        “啊……”印无玄愣愣道:“那……我为宫主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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