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明也不知信了没,笑出一排大白牙,道:“哎呀,张兄李兄,西海凶险,我们要互相照应啊。”

        印无玄:“如果你能少收我几块玉币,我就多照应你一点。”

        “船票是船票,照应是照应嘛,两回事两回事,”刺明自来熟地拍拍印无玄的肩膀,道,“我们这小船比不上渡海船豪华,只能委屈你们两位住一间房了。”

        印无玄:“无妨,那我和……李四先去休息了。”

        刺明:“去吧去吧,进了西海我叫你们。”

        印无玄和谢非白进了为他们安排的船仓,小小的一间房,床也只有窄窄的一张,空间很局促,他们二人一同呆在里面,连手脚都施展不开,多走一步都会相互碰撞,海浪声静下来时,能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印无玄对环境倒没什么讲究,但让谢非白住在这种做杂物房都嫌小的房间里他多少有点心虚,揉了揉鼻子,道:“宫主,我也没想到这艘黑船这么小……”

        “比这更小的黑船本座也坐过,”谢非白无所谓地在床边坐下,道,“与其说是船,不如说是舟。”

        “那是何时?”印无玄不知这事,奇道,“宫主以前去过西海吗?”

        “几百年前了吧,”谢非白漫不经心道,“本座历第二次情劫时,替胥怀古寻龙鳞草曾到过西海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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