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药师告诉本座,你脉象紊乱,伤了肺腑,吃了他的丹药后,已是大好,”谢非白的手指在印无玄的脉门上点了点,“确实没有大碍了。”

        提到连丹心印无玄还是愤愤不平,“他给我胡乱喂丹,罪大恶极!”

        谢非白放开他的手腕,竖起食指在他的眉心戳了下,道:“印护法,你何时才会开窍?”

        印无玄疑惑道:“宫主指的哪个窍?我十三岁炼气时不就已开窍了吗?倒是升大乘期或许没这么快,那日劫云当顶,可我却没有能进阶的预感,正好饶无愧来袭,索性就终止了。我的心境上似还差了一点,却不知到底差的哪一点。”

        说罢,他期待地望着谢非白。宫主承诺过待幽都事毕,会助他进阶,若是能得宫主指导,他定能升为大乘期剑修!到时他就把所有大乘期的修者都列个名单出来,挨个儿上门挑战——虽然他早就想这样干了,但谢非白给他下了禁令,大乘期前不得妄为。

        谢非白无语扶额,指望印无玄没有心脏时开窍,还不如指望天塌下来。

        他幽幽道:“你的幻境都在于心脏,要升大乘期,关键想必在你的心脏上。”

        印无玄发愁了,他想不起心脏放在哪儿,卜问也算不出,简直就是进了一条死胡同。早知挖个心脏这么麻烦,当年就不挖了。

        陶生生人在云隐宫,心在九天外。

        因要陪着卜问没法回自己的洞府,他干脆把云隐宫当作了工作场所,天天伏案疾书,写好了就发送到四海八荒报总部刊登成报。

        这些时日的大新闻还特别多,忙得他手不脱笔,人都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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