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从深哭了两天,给谢非白收拾好一个包袱,他们存下来的绝大部分银钱玉币都在里面了,还有他炼的法器,虽然他还是炼气期,但他在法器炼制上可谓天赋卓绝,已能炼出金丹期都可使用的法器,给筑基期的谢非白用绰绰有余。

        “喻前辈很看好你,我也很看好你,”夜从深用哭得沙哑的嗓音道,“非白,就此别过。”

        谢非白接过包袱,道:“阿夜,我走了。”

        然后谢非白飘然而去,此一去便搅得修真界不得安宁。

        “别院原本是本座和阿夜共同住的地方,后来他的法器越堆越多,炼制需要的空间越来越大,就搬到山上去了,这间别院留给了本座,”谢非白道,“虽然本座总共也没住过几天,但他一直留着,还请了人定期打扫,倒比他自己的洞府干净。”

        两人说着话,已到了山脚,一幢朴素的房屋出现在眼前。

        谢非白率先进去,印无玄紧随其后。

        房屋的布局不大,不过里面没堆放什么东西,看上去倒也宽敞,地面铺洒着落叶,石桌上却没什么灰尘,房间里的家具都是一应俱全,他们不用另外布置。

        印无玄问:“宫主,你以前住的是哪间房?”

        谢非白道:“左手第二间,怎么,你想住本座住过的房间?”

        “可以吗?”印无玄眼睛亮晶晶的,道,“我若能住宫主的房间,说不定也能沾沾宫主的气运,一举突破合体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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