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印无玄道,“我看过话本,双方有情才叫定情,宫主对胥怀古无情,怎能叫定情?”

        “谢宫主现在对胥掌门无情,怎知以前也无情?”陶生生老神在在道,“印护法,感情之事不能随便下定论。”

        印无玄:“啧,麻烦,你只需跟我说老地方在哪儿就行。”

        陶生生:“万一谢宫主和胥掌门正在干柴烈火,却因我的缘故被打断了,他们都会杀了我的!“

        印无玄身后大剑出鞘一寸,刀刃的寒光映着陶生生的脸,陶生生立马服软,道:“落云亭。”

        落云亭亭如其名,建在层层云雾之中。

        处于亭中,可见雾霭相聚消散,变化无形。

        桌上摆着棋盘,谢非白和胥怀古分坐一边,一人执黑子,一人执白子。棋盘边温着酒,一人一壶,也不用酒杯,想喝时便就着酒壶来一口,倒也潇洒。

        胥怀古的酒壶已空了大半,谢非白的仍满满当当。

        “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便在这亭中自己与自己下棋,”胥怀古缓缓道,“当时我想,世间竟有如此出尘之人。”

        “我第一次见你时,却是在青云阁的大殿,你登上掌门之位。”谢非白道。

        “当日情景我却不太记得了,”胥怀古苦笑道,“掌门师尊突然仙逝,我那时不过元婴期修为,却因辈分高被推到那个位置上,心理慌乱得很,生怕自己做不好,败了师门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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