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胥怀古也来邀请谢非白,说想与他小酌一叙,再详谈幽都事宜。
印无玄挡在谢非白身前,道:“胥掌门,你开会开了两天,说了这么多话还没说够?”
胥怀古道:“印护法说笑了,谢宫主与我青云派多有渊源,他既来了,我自要做东请他共饮。本该昨日就来相邀,但诸事繁多,这才耽搁了。”
印无玄道:“我家宫主不会和你这虚伪小人喝酒,胥掌门且回吧。”
胥怀古却不动怒,道:“印护法,我邀的人是谢宫主,莫非你还能替谢宫主做主了?”
印无玄这才反应过来他逾越了,请示道:“宫主……”
谢非白轻声道:“印护法既要去吃酒,那本座便也与胥掌门叙个旧吧。”
胥怀古笑道:“既是叙旧,我们就不要再这么客气地称呼对方了。非白,我在老地方等你,半个时辰后见。”
谢非白道:“好。”
印无玄听胥怀古直喊谢非白的名字只直觉一股火气直往上冒,大剑与他一体同心,嗡嗡震动,即刻就要出鞘。
“印护法,”谢非白清泉般清冷的嗓子浇灭了印无玄的邪火,“你为何不想本座与胥掌门饮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