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我来啦!”

        花芝跑过去,单膝跪在谢时眠面前。

        还好,她的恩人没有因为疼痛做出发狂的事情,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

        谢时眠抬眸去看她,“花芝,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的眼眸幽暗如深不见底的深渊,足以把所有的光源都吸进去。

        花芝拿出解药,注射在她的手臂内侧,“姐姐好点了吗,我这就叫医生来。”

        花芝全然不顾身上沾上的血点子,她别在腰带上的量子木仓还是热的。

        谢时眠在极端的疼痛下,神志竟然出奇的清醒,人身体有奇迹般的适应能力,让她没有昏死过去。

        “花芝。”

        谢时眠的样子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脸上残存着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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