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嘴角扬起一抹,很难看地苦笑。
如此说来,是谢时眠亲自磨了一把足够砍掉她脑袋的锋利宝剑。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柯容害怕:“小姐您的眼睛里怎么没有高光了!”
谢时眠用短靴踩灭了香烟,“没事,你别戳穿她的谎言,当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我的恋爱脑又开始疼了。”
谢时眠的手上粘了花芝身上的血,此刻干在手掌心里格外黏腻,血腥味随即散开。
花芝的血液中残留着苦柠檬的信息素,谢时眠在无人处用舌尖舔了一下。
果真是猫猫身上的味道。
谢时眠用鼻尖嗅嗅,像流浪猫第一次尝试罐头似的,伸出舌头又舔了一下。
花芝推开账篷的门,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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