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举着酒杯,她的头疼已经很严重了。

        她几乎看不清面前人的长相,眼前发出黑点,头脑的眩晕和疼痛不断侵蚀着神经。

        耳鸣使她的难受更上一层楼。

        谢时眠反问,“你那么关心花芝,你和她背着我有一腿?”

        宋羽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鬼话!”

        她这个反派从来没有那么无语过。

        谢时眠手指用力抓在栏杆边缘,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花芝从身体里抽取出信息素,对她的身体健康,有很大影响吗。”

        &的话问得很小心,声音也很轻,每一个字好像融化在了风中。

        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和月色融为一体。

        那不是对待一只宠物的眼神,她转着手中的酒杯,把最后一点酒液一饮而尽。

        谢时眠自顾自说着,“看她上次缠着我的样子,很虚弱,人几乎要晕过去了,还要强撑着帮我度过发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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