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还是个孩子,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在谢时眠身上,而她无缘无故地把人冷落在一旁,和薄情的原主有什么区别。
她这几日对花芝应了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谢时眠狼狈擦去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麻药劲过了,花芝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谢时眠拉着她的手,脖子上还挂着公司的通行证。
“姐姐。”
花芝现在的样子像绝育之后打吊水的布偶猫。
谢时眠把她的手塞回了被子里,“怎么那么不小心……”
千言万语无限思绪化作了一句,“下回小心点。”
“姐姐,你终于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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