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被汗湿了一块。

        医生拿起病历说,“万幸没有伤到脊椎和重要神经,疗养一阵子可以完全复原。”

        谢时眠嘴唇颤动,“好。”

        她站在病床前,旁边来来去去的都是医务人员。

        谢时眠的手放在花芝的脉搏处,她弯下腰,在花芝手腕内侧印下一个吻。

        “芝芝,对不起。”

        不该冷落你那么久。

        包括今日第四天,她几乎没有和花芝说话。

        不是不喜欢,只是想逃避。

        想逃避二选一,花芝的一切都在逼她做选择,逼她去面对,要不要接纳大boss的终极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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