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响父亲的房门,“您找我。”
谢义诚坐在高背椅上换下了严肃刻板的礼服,穿着丝质的上下两件睡衣。
“时眠,进来坐吧。”
“我刚刚去敲你的房门,你还没回来?”
谢时眠眼眸动了一下,花芝应当在客房里面。
想来应当是睡着了,她的猫猫今天大抵是累了。
“嗯,刚刚出去喝了一杯。”
谢时眠坐在父亲对面,心神不宁,好像鼻息间不停缭绕着柠檬的苦香味。
年轻的alpha难以集中注意力。
谢义诚看她这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心里来气,“你和花芝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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