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合法的,那她知道的可太多了。
何瑜英:“?”
你胆子很大啊。
谢时眠笑着点头:承让承让。
平平无奇的一个被压榨的社畜而已。
她仅有的良知让她只说了一些正向的方法。
临走之前,谢时眠把喝完的咖啡杯抬手扔垃圾桶里。
何瑜英表情复杂,“你……我原先以为你不适合经商,和你父亲想着让你从政,是我们看走眼了。”
谢时眠:“……我不适合的。”
何瑜英:“你最近受了刺激了?”
谢时眠:“没有,妈妈不必担心,我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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