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全是伤疤,太丑了。
谢时眠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你我都是女子,不必避讳。”
花芝的呼吸一急,“谢小姐是alpha,我还没分化,我们虽然都是女子,但……”
虽然都是女子,但不是一个性别。
谢时眠人都麻了,头扭到一边,用两根手指提起花芝递来的旗袍。
她把旗袍哗啦扔进洗衣机里,“我在门口等着,你快点洗。”
在蒸腾的热气中,花芝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
“!”
谢时眠惊了一下,“快松开!”
她手腕被抓住的那一块皮肤发热发烫,花芝的手指上虽然有伤痕,却有着这个年纪小姑娘特有的顺滑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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