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的疼痛逐渐消弭,用消毒纸巾擦拭omega本该有腺体的地方。
啃了个寂寞。
皮都没破。
明明花芝没有分化,谢时眠的疼痛却奇迹般被解开。
也不知两者之间有没有关联。
花芝迫切问,“好点了吗?”
谢时眠摸了一下小尖牙,“恍若新生?”
花芝:“……?”
“我替你拿消毒喷雾,坐着别动。”谢时眠把花芝抱在书桌上,转身去抽屉里找急救箱。
“不用。”
花芝叫住她脸上红的,像刚刚经历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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