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没有深思,她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大敞开的领口里泄出白皙的皮肤。
猫猫突然间把谢时眠压在床边,“姐姐刚刚和公爵说,看到我照片,就对我见色起意,是真的吗?”
谢时眠心虚,她没想到花芝受伤,力气还那么大。
&压得动弹不得。
“姐姐?”
当然不是真的!
只是她吃了花芝不安,要给她一个名分,又不能让父母怪罪花芝的说辞。
猫猫欺身上前,“姐姐回答我,是不是一早就想要我。”
苦柠檬的信息素让谢时眠无法抵抗,挣扎地想要获得一丝清明,却被越来越深。
花芝邀请地在她耳边说,“我已经把门锁上了,您不必怜惜我。”
门口是医生护士的脚步声,病房里面安静的只有燥热alpha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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