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义诚的眉头用力蹙起,一向好脾气的母亲脸色也不对了。

        “谢时眠,你别想了——我不会同意的。”

        谢义诚靠在沙发上,道:“我知道花芝分化成omega,她是不是故意在你面前散发信息素,让你在易感期标记她?这种姑娘我见过很多,她们身无长物,妄图用信息素把alpha捆在身边,简直是痴人说梦。”

        “谢时眠,你不小了,这些把戏应该一眼识破。”

        花芝手指把病号服揉的皱巴巴,眼里刚刚迸发出的希望的光芒逐渐湮灭。

        她不应该奢望能够得到一个名分。

        保持现在的关系在恩人身边已经很好了。

        谢时眠一笑,“爸,你对我是不是有点误解。”

        母亲:“时眠……”

        谢时眠的姿态很轻松,她骨子里很希望有个家庭,但从小的生长环境让她缺失了对“父母”这个身份的敬畏之心,比起是长辈,更像是和平辈。

        她想要点根烟,一摸口袋里什么都没有。

        “花芝脊椎受伤,是因为救我,如果没有她,你们现在就该穿着黑衣服,捧着白菊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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