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是一种美德。
花芝此刻不想遵守这种美德,她在谢时眠的下颔线上留下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姐姐,我好疼啊。”
谢时眠把人带到了私人医院的治疗仓里,花芝浸泡在半透明的绿色营养液中,口鼻插上管子。
她迷糊的声音道:“姐姐我真的好疼。”
少女好像要把过去十八年经历过的痛苦全部宣之于口,泪水从眼角滑落,呜呜咽咽地快喘不上来气。
谢时眠全身是血和灰尘地坐在治疗仓旁边,苍白地安慰,
“姐姐在呢,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花芝好似听到了她的话,逐渐安分下来。
治疗室只有机器滴答滴答的声音,心电图不停跳动。
谢时眠:“花芝的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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