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大惊失色,“不可以!”
猫猫被提溜后颈,扔到一边。
花芝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明明在车里,恩人是让她舔的……
血液里有她很喜欢的果味朗姆酒的信息素,她还没到分化的年纪,但隐隐对谢时眠的信息是无法抵抗。
谢时眠忍着疼,让医生包扎完毕,“我不疼。”
花芝显然不相信,“您额头上有冷汗。”
谢时眠:“我热的。”
作为alpha她不能喊疼,该死的好胜心。
医生看了一眼外头纷纷扬扬地落雪,“……”
小猫挪动身体,靠在谢时眠身旁,小心在她伤口边缘吹气。
在她娘亲还活着的时候,她被家族人毒打受伤,娘亲也会这样给她吹吹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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