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上一刻,她和朋友晚上喝酒,醉得不省人事,正在抱着马桶吐,身上驱之不散的酒味难受极了。

        随着一杯凉水下肚,理智逐渐回笼。

        入眼是高高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华丽吊灯,面前站着十几个穿着侍者服装的美貌女仆,站在最前面的是个白大褂的医生。

        这些人的扣子都是镶金的。

        活像个欧洲中世纪的贵族城堡。

        然而她就坐在最中心的软椅上。

        谢时眠手指屈伸,掸掸衣服,身上没有一丝酒味。

        镜子里的年轻女子和原来的她长得□□成像,身上裹着一件暗红色的睡衣,把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肌肤如白玛瑙般剔透。

        谢时眠按了按太阳穴,

        她终于喝酒喝死了吗?

        正回忆着,面前的医生熟练地在她手臂里打了一针信息素安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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