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凝眉,难得任性地说道:“…有时候,我甚至想紫山这样的人多一点。”
宋卿卿却道:“把世上所有的希望依托于某个人,这本来就是朝中律法的严重失职,若能上行下效,严行律法,紫山此类的人根本不会出现,更不会酿成后来阿淑这般的后果。”
谢酒对宋卿卿的话有些意外,她一直以为宋卿卿是个姿意妄为的人,却不曾想对方将法律看得如此之重,认为所有的事情根源起源于法律的不建全。
若严法明律,上行下效,那么确实可以避免这样的结局。
只是…
“只是改动律法,是何等大事,实在难以办到…”更何况还是将女子的权益再度提升这种触动老顽固的利益的条律。
宋卿卿不在意地一笑,“难办难道就不办了吗?”
她:“这世上本来很多事便难如上青天,可你我之辈今日不做,那待来日,你我之后生于这世上之时仍感世道艰难。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造人,没有谁生来就比谁高贵,自古皆是如此,怎么到了现在就不可以了呢?”
谢酒一怔,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待走到宋卿卿屋中,好不容易想明白了一点,正欲说话,结果门外忽被人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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