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是:她也是谁的母亲,谁的女儿,谁的妻子呐。
“她”附属于任何人,却偏偏不是自己。
——凭什么?
宋卿卿:“凭什么男子就得高于女子?凭什么是是非非都得让男子来评价?凭什么天地之宽只可让男子姿意妄行?”
在尘晚的目光中,此事的宋卿卿逐渐与当年那个十三岁意气风发的少女重叠在了一起:“我就是瞧着不爽,我就要捅破这天,踏破这地,将这日月山河全部颠倒回正轨!”
宋卿卿的话如平地一声闷雷,惊醒了在座之人心中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尤其是尘晚。
她仰着头,望着眼前的宋卿卿,一如她年少之时仰望自己的启明星那般:“卿卿所言甚佳,若有机会,入朝堂,定当大有所为。”
谢酒难得十分赞同尘晚的话。
可宋卿卿却困惑了:“入朝?”
她看了一下在座的两个人,自语道:“我,入朝为官?”
尘晚的眼睛亮的可怕,她想宋卿卿入朝,想宋卿卿的才华与抱负得到最完美的展示,这些年她事必躬亲,平荡朝局内外不安,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在上梁国的朝堂之上搭建一个最完美的舞台,让宋卿卿施展所有。
可这个愿望却被宋卿卿拒绝了,“我不想入朝。”
宋卿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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