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从京都城那富贵迷人眼的地方出来的人。
见生姿还是不信,当真是有些闲的宋卿卿想了想,道:“要不咱们去问问谢酒谢大人吧,她不是尘晚的下属吗,若是尘晚当真是有要事在身,她应当是知道些才是。”
其实她不过是想把谢酒叫来打听一下谢酒与那个馆陶县主的往事,诶,她都来这么些时日了,那谢酒的嘴巴是真严,到现在都没有跟她透露过一点关于馆陶县主的事,她连那馆陶县主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好啊好啊。”素来没有什么心机的生姿想都没有想,一口就同意了。
毕竟在她看来,那比石头还要硬,没有什么情商的谢大人最是靠谱了。
老实人是最不会说谎的。
“……宋姑娘是想问大人的事?”事情摆到了谢酒的台面上来时,惯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谢酒沉默了。
她生平第一次开始嫌弃起了自己的舌头有些太木,面对宋卿卿迎面的一句“谢大人,我想找你问问尘晚的事”,老实人的谢酒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如何作答,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盘算着自己当下是直接咬舌自尽好呢,还是说自己得了重病,口不能言的好?
饱读二十载圣贤书,谢酒自然是不能睁眼说瞎话。
可若是对着宋卿卿的问题实话实说…她觉得不用等到圣上回来赐死于她了,单是她看见得知真相的宋卿卿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她便能直接愧疚死。
诶,她当时为何非要掺合到圣上与太后的这些事当中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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