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尘晚倏地脸色一僵,但很快便敛起神色,刻薄道:“今上婚事早已落停,朝歌郡主就是日日进宫也不会改变其结局。”
说的应该是今上年少之时与太后厮守一起的事,没想到那皇帝还挺专情,这都过去了十多年了,皇帝都还对那个太后念念不忘——这得多漂亮啊,宋卿卿心想道。
谢酒闻言便答:“是以,郡主殿下才会哭。”
“……”尘晚被她噎住了,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最后有一甩袖子背过了身,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呵,她就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谢酒还跟以前是一个德性,哪怕被罚到了做一方县令都仍改不了那嘴巴又臭又气死人的毛病。
真不知道赵馨月那丫头看上谢酒什么了,说来说去,这谢酒唯一有的也只是那一无是处的好皮囊,而除此之外,人情世故,为人处事,她样样都不如人,同期的同僚哪个不比她如今混得好?就她不升反降,落了个任地方县令的八品官职后居然还挺怡然自得。
——当年恩科中榜二十三名,怎么她就那么没眼光偏偏选了谢酒这朽木做探花?!
真是气煞她也!
尘晚生了闷气,却也不说,只丧着张脸站到了一旁去,而宋卿卿浑然不觉,还与谢酒交换了一下自己查案所得之要素,证据等,并道:“……事情便是这般,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没等谢大人来我便擅自审了证人,追拿了嫌犯,还望谢大人切莫见怪。”
说着还正经作一揖,算是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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