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脸色依旧如凉透了的白开水一般,问尘晚:“大人来此地,柳相可知?”
柳相应当是说的是当朝丞相,柳如应。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尘晚冷哼了声,居然开口骂人了,骂得还挺直白:“干卿屁事?”
听的宋卿卿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真是好真喜欢晚晚这般真性情,想骂就骂,想笑就笑,快活姿意,潇洒从容。
人活一世,且当如此!
谢酒浑然不在意,只撩起眼皮子看着尘晚道:“哦。”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尘晚:“……”
她只觉得一口气梗在了心头,这谢酒真是十年如一日的难以相处,犹如那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尘晚觉得自己再与这个谢酒说下去的话定然是要冒火的,是以便道:“查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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