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居然有个紫山的后人。
这可如何是好!
谢酒是个正经人,正经人说话从来都是慢条斯理,井井有条,一点也不在意听戏的人被吊起的胃口,道:“本官接任县令之后查阅往年卷宗,发现有一点分外怪异。”
她:“紫山姥姥庙的邪性。”
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邪说,什么断了腿的少女,什么死婴,又是什么被撞死了的女童,好似唐家沟这一带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能与紫山这个人扯上关系。
什么好的坏的屎盆子都往她身上扣,若是紫山泉下有知,非得从地府里爬起来不可。
谣言总是一传十十传百,而传久了之后也就变得面目全非,紫山原本的行事作风如何不当议论,但她死后所有丧心病狂的事却都安插给了她头上,这也着实是没道理了些。
谢酒:“紫山身死多年,如何作案?阿淑,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堂下的人都听出来这个意思是阿淑便是那罪魁祸首,一时哗然。
而阿淑仍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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