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吟当即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个跟头从地上坐起,侧耳去听,结果却听到了那恶梦般的声音响起道:“唔…娘啊,是儿子啊。”
这声音陈吟就是做鬼也不会认错,正是唐升河。
她竟到了贼窝里!
阿淑浑然不知,只道:“什么儿子?你昏头了?我们才成亲几日,哪里来的儿子?”
那阿淑夜里竟又是发了疯病,不知今夕何夕。
唐升河喝得七分醉,见自己母亲又将自己认错了后也不在意,只嘿嘿一笑,扯过阿淑的手将其拽了过来,打了一个酒嗝,道:“哦…没儿子?没,没儿子没事,夫君我…我这便与你生个儿子……”
后面便是些淫词艳调且有喘息之声,听得陈吟心下大骇,她竟不知世上还有如此之母子!
堂中人亦被陈吟的话给震住了,纷纷交头接耳点评起了唐升河与其母之间的龌龊事,皆说阿淑此人不守妇道,败坏门风,竟与子通奸云云。
而宋卿卿与尘晚神色却分外淡定,想来是对此事早已心知肚明,甚至寻了个空宋卿卿还对尘晚道:“都说阿淑作甚,她本就有疯病,若是唐升河是个人,料想他们也不至于此。”
阿淑年少之时浑浑噩噩,境遇大变,是以疯病缠身,时常不知今夕何夕,今下所谓何事,而其子唐升河明知自己母亲有疯症,当自己错认成了其夫,却仍与之茍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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