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醉的这么狠,想必死得也不会如此凄惨,哎,身上少说也挨了十来刀吧。
可不是么?要说这唐升河真是活该,三十好几的人了屁本事没有,天天只知道喝酒赌博,连自家妹子都险些卖了,哎,唐五家真是风水不好,还非信紫山姥姥,这可,都搭进去两条人命了。
可无论周围的人说什么,是看戏也好,瞧热闹也罢,那老妇人都浑然不在意,只痴傻地看着自己怀里的中年男子,并不断伸手替男子梳理发鬓,还拢了拢男子身上敞开的衣衫。
宋卿卿怕她的动作会伤到尸体,抹杀证据,便想去劝阻,但这个念头刚起她的身子便被人拉住了,一回头,便看尘晚轻摇了下头,示意她看那老妇人。
宋卿卿一怔,方才她一直将注意放到了尸首上,确实没有太在意那老妇人,而被尘晚这一提醒她立即便朝那妇人看去,而这一看果然发现了一丝异样。
那老妇人的神色实在是癫狂,声音嚎的那般大,可脸上悲伤的情绪却像是硬挤出来的一般,尤其是那双浑浊的眼睛,又细又长,萃着莫名的激动,口里还在念着自己儿的乳名,曰“豆豆”,语调又尖又沙,泛着奇怪的怜意。
还有那双手,抚摸那具尸首时颤抖而克制,却又在偶然之时丝丝放纵,让宋卿卿看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勿臊。”尘晚扣着她手,她做了一个口型。
宋卿卿立马便冷静了下来,甚至还抽空去想了下此刻正牵着自己手的尘晚,嗯……虽然年长她十岁有余,可是双手保护的真是好,细皮嫩肉,指骨分明,修长有力……
打住打住,万万不可再多想了,她已然对尘晚的关注要比旁人多的多,要再这样下去她兴许真就成了断袖了。
…倒也不是说断袖不好,只是她父亲周廷生这般催促她回京为的就是给她说个乘龙快婿,若是她给老父带回去一个女女婿的话,也不知道素未谋面的父亲大人会不会直接打断她的腿。
“咳…”宋卿卿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了脑海之中。
可尘晚却见状问道:“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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