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姿性子忠厚老实,极为关心她,这般说话也只是因为顾及着宋卿卿的名声,毕竟她生为人女,她在外多年未至双亲膝下尽孝已是不对,若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而牵连到家人的话,那宋卿卿恐怕就真的无颜为人了。
“我知道。”宋卿卿微微颔首,淡淡的表示道,“我只管查出死因,不管凶手是何人。”
这是实话,她是真的不关心是谁杀了何泽坤,又或者是其中牵扯了什么辛秘之事,她只在意何泽坤是怎么死的,想知道对方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可以让一个七尺男儿悄无声息地死在屋内,且被人伪装成了自缢的现场。
…为何非要伪装成为自缢呢?不对,不是伪装自缢,因为何泽坤确确实实是“自缢而亡”的,只是不是自愿而已,可为什么杀人的办法那么多凶手偏偏选择了这样一种最费事的办法呢?宋卿卿走着路,轻皱着眉,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这样难道不是多此一举吗?要想把一个成年男子吊于房梁之上那势必凶手就会和死者产生直接的接触,且在屋里留下痕迹,那会勘验现场的时候她有发现屋子里有被人清理过的痕迹,可这对于凶手来说难道不麻烦吗?
要知道在人来人往的客栈之中想要悄无声息地杀死一个成年男子难度不算低,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光是宋卿卿就可以说出不下十种。
她知道,凶手也必然是知道的,这是她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她不明白为何凶手明明可以用别的方法让何泽坤死得自然且从容,却非要多此一举把人吊死呢?这样的手段过于简陋,像刘常那样的并不通晓仵作验尸之艺的人都尚且能看出这其中的蹊跷,凶手会不知道?既然知道那凶手又为何非要如此呢?
他就不怕事情败露之后激起衙门,招来大肆搜捕?
谁想要杀了何泽坤呢?一个普通的兵部传信令,且何泽坤明显是世家子弟,从昨夜他打厨子那一拳是可以看得出他有些许武艺在身。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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