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我还舍不得你呢。”唐木清笑笑,皱着眉头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面,任由琴酒握着自己的手慢慢活动关节将新生的皮肉拉扯着发出一点疼痛,“什么时候可以停下这种令人难过的复健,真的很痛啊。”

        “一个月?”琴酒回忆了一下自己曾经受伤的经历,再想想唐木清的体质,很是好心的延长时间,“放心,我会让凶手活到你彻底康复的那一天。”

        唐木清:……

        倒也不必了。

        唐木清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的各种仪器,以及放在桌上的相机,“那么我想问问,这些东西是什么?”

        说着,唐木清举起另一只手,上面缠着各种各样的仪器用来监控身体数据。

        “那些研究员等着你去研究室养病呢,你不愿意,那就搬到家里来。”琴酒平静开口,语气平淡之中带着些许冷意。

        一个好用的实验体可比金钱重要的多,也就是唐木清确实太有钱了,要不然现在都得躺在实验室。

        “要看个电影吗?”

        唐木清又疼又无聊,只能努力发散思维,“我记得前段时间似乎买了泰坦尼克号的碟片……听说很感人,看看吗?”

        话音落地,琴酒脸上浮现了肉眼可见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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