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叹了口气,朝着卧室走了两步后转身去了卫生间洗手洗脸,换上家居服之后才推开了卧室的门。

        依旧是昏黄的灯光,松软的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人,裹着被子皱着眉头闭着眼睛,脸颊上带着一点因为高烧引起的红色,但唇色却依旧苍白。

        琴酒沉默的走进卧室,拿起床头放着的药看了看。

        退烧的,止咳的,消炎的,还有一点抗生素。

        琴酒站在窗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子之中露出的半张脸,沉默片刻后伸出手贴在唐木清的额头。

        炙热的温度从掌心之中传来,体温过高就显得环境温度很低,整个人藏在被褥之中似乎有点冷的模样。

        “苏格兰把你叫过来啊……”唐木清被那只手冻得睁开了眼睛,眯着眼睛看了看琴酒的脸色后拍拍旁边的被子,“都有黑眼圈了,早点休息吧。”

        琴酒:……

        认真的吗?

        “去医院?原因不明的发烧可能是因为伤口感染。”琴酒沉重的叹了口气,语气冷淡至极,“或者你需要一个贝尔摩德负荆请罪来你的床前照顾你。”

        他感觉贝尔摩德应该很开心,不仅能休息还能和唐木清你来我往的说情话互相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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