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等在门外的降谷零和松田阵平，唐木清的眼睛没有半点儿光芒，朝着屋内扬了扬下巴，“安室先生，现在就差你一个人没有问过了。”
闻言，降谷零站起身来朝着审讯室走去，和唐木清擦肩而过时脚步顿了顿，侧着头蹙起眉头，“你没事吧？”
感觉像是身体被掏空，哪怕是前几年疯狂上班买酒的时候也没感觉这么累过。
“没事。”唐木清侧头打了个哈欠，占据了降谷零刚刚坐着的台阶，脑袋往松田阵平肩膀上一靠，闭着眼睛从自己兜里摸烟盒，“你快去，忙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降谷零：……
降谷零对上松田阵平复杂的目光，一时失语，想要说些什么但感觉好像说不出来，只能愣愣点头走进审讯室之中。
松田阵平仿佛被当成了靠枕，看着唐木清闭着眼睛找到烟盒点上烟，整个人沧桑到了极致，“身体不舒服？”
“没有，只是做一些自己不太擅长的事情有点累。”唐木清应了一声，嗓子都有些嘶哑，“如果只是在公司忙碌着赚钱我或许没有这么疲惫，但是吧……”
做生意那是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事情，就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熟练，至于围观审讯过程……
那是来了这里之后新学的，还不够熟，得时时刻刻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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