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琴酒冷笑一声,看了唐木清一眼后终于从床沿拯救了自己摇摇欲坠马上要滚下去的身体,“你去监控室看看,看看是谁抓着我的头发不松手非要给我盘个发髻送我去中华当妃子,你甚至说你要去挖皇陵,让里面的皇后给我挪开地方,顺便自己躺在旁边。”

        唐木清迷茫了一瞬,拍拍脑袋,“我的酒量还算不错,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喝成这种疯子模样?

        不过……

        唐木清回忆了一下穿越前,感觉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底气反驳。

        好吧,穿越前的生活助理和保姆在自己喝醉的第二天总是感觉怨气重得能养活百八十个邪剑仙。

        “是啊,但是能抵得住你把酒当成水喝了四个小时?”琴酒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手臂抬起来压在眼睛上,沙哑的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疲惫。

        “那你的手呢?”唐木清蹭了蹭琴酒手腕上的指甲印,忍不住皱眉,“我到底是干了什么才会用指甲掐你啊。”

        谁家成年人用指甲尖儿掐人?

        琴酒的语气更疲惫了,“电梯间的监控还在,你去看看,抓着电梯栏杆不松手,说要带我去中华散心,顺便感受一下真正的法治社会。”

        他在掰唐木清的手,唐木清在偷偷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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