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伤痕始终都没有褪去。
“没有,可能只是排异反应……”唐木清伸手按了按胸口的疤,闭了闭眼睛后才爬起来穿衣服,“中午会有佣人送饭过去,你不要和同事们订餐了。”
诸伏景光动作微微一怔,忽略后半句嘱咐,“排异反应?”
“嗯。”唐木清笑笑,勾着衬衫套上,慢悠悠系上扣子,声音玩味,“想要得到boss的信任,总得付出一点什么不是吗?”
说到这里,唐木清顿了顿,看着诸伏景光挑眉,“不过苏格兰这瓶酒确实贵,但贵也值得。”
诸伏景光:……
哦,原来是组织搞出来的疤痕,以前还以为是被琴酒一刀扎的。
那……
突然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
诸伏景光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套上衣服后快速洗漱,然后走去厨房翻出吐司,打算在上班之前弄出个三明治凑合一下。
唐木清洗漱结束,从卧室晃到阳台,再从书房晃到客厅,将垃圾收集起来装进一个大袋子里面,打算等会儿拿下去丢掉。
至于垃圾分类……
自己家的楼自己家的垃圾车,他才不要自己做垃圾分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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