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不行就去练习。”琴酒忍不住想要翻个白眼,还没来得及多说就被塞了一手的早餐加咖啡。

        唐木清摇摇头,取过旁边正在充电的手机翻看,“不练习,反抗不了那就不反抗,躺平算了。”

        琴酒:……

        一时之间不知道唐木清说的这话包括了哪些范围。

        唐木清浏览着清早发出来的新闻,脑袋搭在琴酒肩膀上面没有半点儿避嫌的想法,“莎朗死了?”

        “嗯,换个身份。”琴酒闷闷地应了一声,拆掉咖啡杯的吸管仰头就灌,“按照你们资本家的逻辑,葬礼你也应该参加,但是你没去。”

        “不要想让我去美国,不想去。”唐木清应了一声,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琴酒,“穿点儿衣服吧,大早上的不要来勾引我。”

        苍白的皮肤,肩膀脊背胸膛上的陈年疤痕,一头银色长发。

        就这么露出来,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琴酒瞥了一眼唐木清赤裸的上半身,又看看自己刚起床没有来得及穿的上衣,嗤笑,“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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